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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星外汇短线交易合法吗,外汇兑换券50元样票

admin2022-04-28代收外汇11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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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圆券是银元兑换券的简称,1949年7月由南迁到广州的国民政府发行,代替极度贬值的金圆券。

1、国民党为何还要发行银圆券?

1948年11月徐堪继王云五为国民政府财政部长时,鉴于金圆券贬值太快,就有恢复中国银本位的打算。美国众议院议员周以德来华,向徐堪保证,由美国帮助中国实行银本位,说美国有的是白银,支援中国,不成问题。

1949年1月,美国国会经济援助联席监督委员会宣布,将以1亿美元的银块帮助国民政府有限度地收回金圆券。2月,徐堪与新任中央银行总裁刘攻芸拟定新的经济方案,开放黄金白银自由买卖,白银自由流通,策划大量鼓铸银元,随时以金银平准市价,稳定金圆券币值。

3月,徐堪辞去财长职务,由刘攻芸兼任。4月、5月,中国人民解放军相继攻占南京、上海,国民政府迁往广州。徐堪再度出任财政部长兼中央银行总裁。

中共于6月5日宣布停用金圆券。国民政府在广州继续发行使用,百姓备受其苦。

徐堪愁叹:

“度支失调,金融紊乱,人民对于纸币失去信心,不仅政府收支无可凭藉,工商买卖亦因媒介缺乏,陷于瘫痪停顿之困境。际兹大局未靖,一切未复常态时期,欲树立健全理想之币制,殊非易事。但此种紊乱情事,不容任其延续,致成不堪收拾之局。”

他认为:

“我国民间习用银元,信任硬币,自法币、金圆两度贬值以来,此种趋势尤为明显。”

因此,为重建货币信用,拟先恢复银本位,以旧有民国二十三年帆船版银币为标准,准许流通行使,并大量铸造陆续发行。其余各种版色银元,一律流通行使。徐堪要求行政院授权中央银行,拨足准备金,发行银元兑换券,同时流通使用。还要求中央银行发行银元兑换券,与国库收支调拨,绝对划分为两个系统,各自独立,不相牵混。国库需要资金周转时,必须向中央银行提交准备金,方能支其款项。

徐堪主持财政部拟具《银元及银元兑换券发行办法草案》,呈请行政院及代总统李宗仁批准。

1949年7月2日,《银元及银元兑换券发行办法》正式公布。

该办法共15条,主要内容是:

中华民国国币以银元为本位。银元一元总重量为26.6971公分,成色为880%,含纯银23.493448公分。银元辅币分为1分、5分、1角、2角和5角五种(实际上未曾发行)。由中央银行发行银元兑换券及银元辅币券,银元兑换券面额分为1元、5元、10元、50元、100元五种,银元辅币券面额分为5分、1角、2角、5角四种。

规定银元兑换券及银元辅币券之发行,应有十足准备。其中银元黄金或外汇合计不得少于六成,有价证券、货物栈单合计不得多于四成。在银元铸造不充分时,以黄金代替银元兑换券之兑换。所有公私收付,一律以银元为计算单位,各级政府税收及公营事业收费,应一律收受银元兑换券。各省银行经财政部校准,可发行面额1元的银元兑换券及银元辅币券。

另外,宣布金圆券5亿元兑换银圆券1元,兑期截止到9月1日。

7月4日,中央银行开始发行银元及银圆券、银元辅币券。

2、国民党为何对银圆券报以信心?

银元以民国二十三年所铸帆船银元为标准,国父像银元、袁像银元、龙版银元、墨西哥银元、澳洲银元以及川、滇版银元,重量成色合于帆船银元标准者,一律等价流通行使。

广州中央银行首次挂出银圆券兑换外币、黄金牌价,但金融界对此不感兴趣,认为银圆券是一种欺骗性纸币,只是想诱取人民手上的外币、黄金,银圆券势将破产。

7月8日,除广州以外,中央银行又确定了重庆、桂林、贵阳、衡阳、福州、成都的银圆券兑换日期。西康省主席刘文辉对中央银行未在西康设立兑换点甚为不满和着急,建议中央银行火速赶运大量银元到西康,并指定康定、雅安、西昌等地为银圆券兑换地点。否则,百姓鉴于数次币制贬值之损失,必视银圆券与金圆券一样,拒绝使用。

银圆券一发行,就产生崩溃之象。在广州,银圆券在7月27日的一个小时内就低跌100点,上午头盘347,到正午就跌为340,下午6时更降至240。

7月29日出版的《华商报》对此评论道:

解放军攻占长沙、衡阳指日可待,国民党没有力量阻止解放军的进展,华南解放将使银圆券立成废纸,谁还愿意收藏这种废纸。另外,国民党军政费用支出猛增,银圆券大量出笼,人民看透了银圆券搜刮民财的骗局。再者,中央银行的银圆券兑换拥挤不堪,表明无银元可兑。老百姓及投机商大量抛出银圆券,银圆券的崩溃是必然的。

银圆券发行后,中央银行未及铸造银元辅币,遂准许原有各版镍币作为银元辅币,照其面值流通使用,目的是弥补辅币缺乏,便利市场交易。规定镍币可由中央银行兑换。不料,民间收藏镍币甚多,乘中央银行收兑之机,纷纷要求兑现。

一些投机商还四处低价收购,向中央银行兑现,牟取暴利。更有投机商人持大宗镍币抢购市场物资,商品价格急剧上涨。

川、黔、湘、桂等地省府、银行及民意机关;纷纷电请暂缓通行镍币。中央银行颇为沮丧,,下令停止镍币流通行使。行政院长阎锡山训斥中央银行事前考虑欠周,致贻政府朝令夕改之讥。

3、全国各地的挤兑风潮

银圆券在各地受到不同程度的抵制、拒用,挤兑风潮此起彼伏。

在广西,据湘、桂、黔铁路工会称:7月16日首次领到银元兑换券10万元转发员工津贴,孰料柳州市民对新币券或拒用,或折扣,甚至低至二至三成。市面物价混乱异常,时发纠纷。主要原因是中央银行尚未兑换银元,市民怀疑银圆券信用。

到8月初,广西市面一律停用银圆券。因中央银行运到广西的银圆券有200万,仅有银元30万可以兑现,广西省府不得不采取停用措施,银圆券顿成废纸。公务人员及过境部队所领都是银圆券,随时面临断炊威胁。中共发表广播,动员华南人民拒用银圆券,并说华南解放后,不予收兑,这进一步加剧了银圆券的信用危机。

在广州,政府规定市场一律以银元标价,但市场交易都依然是港币单位。广州市府连日派出特务和武装警察,分别抽查商店,凡遇有仍以港币为交易本位者,立将拘送法院究办。这等于给了大小特务们敲诈勒索的机会。

一些吃惯和吃怕了苦头的店主,被迫从表面上遵从了银元标价法令。这一来,物价大涨。尽管市府一再强调物价不得超过7月29日的基数价,可事实上物价平均上涨已达50%。其中涨价最快的,就是被抽查最紧和最显眼的零售商店。物价急涨,百姓对银圆券更失去信心银券价值日跌。尤其是衡阳吃紧后,华南人民眼看解放军即将拿下广州,更加相信中共抵制银圆券的劝告,对银圆券更不敢问津了。

在西北,人们手持银圆券迫切要求兑换银元,银元迅即告馨。西北军政长官马步芳害怕币信破产,经济崩溃,影响战局,急电中央银行兰州分行,要求按央行无银元即以黄金兑换之规定,挂黄金牌价收兑。

可财政部还在自己欺骗自己,迷惑百姓。

8月24日,徐堪在重庆公开说:

“银圆券发行总额只五千万元。政府决心维持币信,银圆券准备十足,无限制兑换,一百元以上可以兑付黄金”。

9月8日,新任财政部长关吉玉在重庆举行记者招待会,仍在鼓吹银圆券保证充足,“除有黄金40万两,尚有从墨西哥运来的银元130万枚,随时可以兑换”,“重庆市面流通的银圆券仅一千万元,十足兑换绝无问题。而且台湾尚有大量生银,准备运来,就要在重庆铸造银元,来源充足,可以放心”。

这实在是痴人说梦!行政院长阎锡山开始组阁时,财政部长刘攻芸曾拟起用运到台湾的金银,以安定金融,遭到蒋介石的严厉呵斥。为此,刘攻芸愤而辞职。重任财长的徐堪,仍计划以台湾的库存作为银圆券的兑换准备金,又遭致蒋介石的拒绝。当时国民党军政开支每月4500万银元,国库收入每月才1000万,赤字3500万元,蒋介石只答应每月自台湾库存支取1200万。

其余的,不言而喻,只能通过发行银圆券来弥补了。后来,代总统李宗仁气愤地回忆道:“如蒋先能同意这个计划(即以台湾库存作银圆券兑换的准备金),则银圆券未始不可维持一二年不致重演恶性通货膨胀的悲剧。”李宗仁未免估计得过于乐观了。

4、黄金迁台内幕

资料显示,从1948年10月初东北局势恶化,蒋几次接见俞鸿钧,已开始作黄金运台的部署,并于年底正式起运。与此同时行政院长孙科也知道控制中央银行的重要性,1949年1月8日,孙科于行政院会议中,以办理存兑金银措施失当为借口,将中央银行总裁俞鸿钧予以免职。蒋深感痛心,接见行政院副院长吴铁城与财政部长徐堪,嘱其转告行政院长孙科,不应发表俞鸿钧的免职令。

至于决定将黄金运台的时间,应该是在1948年10月底金圆券改革失败之后,因为当时因金圆券的改革收兑了不少黄金、白银,都存放于上海的中央银行。

黄金运台大约分为四批,总共有300余万两黄金运抵台湾。

第一批黄金运台分成两次。1948年12月1日,第一批黄金由上海海运至台湾,约200万两,由俞鸿钧负责。

基隆海关秘书课主任王树德谈道:

“海星号在1948年下半年,突然接到总税务司署的命令,先后两次为政府财政部,运送黄金往厦门和台湾。”

正确的准备运送时间应是1948年12月1日负责运送第一批黄金的是“海星号”,运送地点为台湾。12月4日第一批黄金抵达台湾,数额最大,约2004459两。

1948年12月24日圣诞节前夕,黄金运出上海的消息传开,发生了上海市民争相挤兑黄金的惊恐画面,这就是著名的“黄金挤兑惨案”,造成7死50伤。黄金挤兑惨案后,政府立刻宣布,停止上海市民用金圆券兑换黄金的政策,金库大门又进入封锁状态。

第二批黄金运送是在1949年1月初,由上海海运至厦门鼓浪屿中央银行的金库,共60万两,其中50万两辗转运到台湾,由吴嵩庆负责。1月10日下午蒋派经国赴沪慰勉俞鸿钧,并指示俞鸿钧负责将中央银行国库所存之美钞、黄金、银圆全部现金移存台湾,以策安全。

蒋命令蒋经国到上海,劝中央银行把库存的黄金全部搬运到台湾。此时中央银行由刘攻芸负责。1月27日,蒋在溪口接见林崇镛局长,商谈中央银行现金运至厦门办法。听闻刘攻芸对此事之进行面有难色,蒋甚为骇异,感慨地说:“世人能明理识义,始终如一者诚难得也。”

经交涉后刘同意将55.4万两黄金于2月7日运抵台湾,上海只留20万两黄金。

第三批黄金的运送是在1949年5月中旬左右,由汤恩伯负责,由上海至台湾,约19.2万两。

第四批黄金的运送是在1949年10月,从厦门将剩余的黄金运出12.4万两(本来在厦门约90万两)到台湾。

此外还有从其他地区将黄金运台者,如1949年2月7日,由南京空运黄金至台湾,约55.4万两,从浙江运出700余两黄金,另有从美国运黄金至台湾者。总计前后从上海中央银行运出的黄金大约300万两,其他地区100余万两,合计400余万两。

这批黄金最重要的用途,是拨交台银,作新台币发行之准备金。这也是蒋介石为何不同意银圆券所需金银要求的重要原因。

蒋分别于1949年年初及是年6月左右,总共拨80万两(大约5000万美元)作为台湾银行发行新台币的准备金。到1950年年底,总共耗去321万余两,仅余40余万两。

蒋于日记中提道:

“自去年台币改制充实基金以后本(1950)年5月间金融稳定未有重大变化,惟存金日渐减少,至7月间中央存金除台行基金六十万两外,不足五十万两乃竭力整顿税收紧束先出,至年底尚有四十万两存金殊为难得。”

将运台的部分黄金拨交台湾银行,作为发行新台币的基础,有助于稳定新台币。

蒋经国提道:

“政府播迁来台初期,如果没有这批黄金来弥补,财政和经济情形,早已不堪设想了,那里还有今天这样稳定的局面。”

政府迁台初期的金融稳定局面,除了美援的因素外,运台的黄金确实发挥了重大的作用。台湾在1948年也面临通货膨胀的问题,1949年1月至6月,物价上涨1332%,平均月上涨率高达222%,自从实施币制改革后,物价开始下降1951年年中通货膨胀趋缓,年底通货膨胀完全结束。这与黄金运台用于发行新台币的准备金有关。

5、银圆券何以快速贬值?

在重庆,8月中旬就发生银元不足,歧视银圆券的情况。9月,西南军政长官张群说:成都、重庆各部队军需人员领取银圆券后,并不马上发给,而是转放生息,或立即向中央银行兑取银元。

“此等自损币信之行为,显违国防部以银圆券发放军饷之命令,着各部队长官随时严查纠正制止”,还命令“各级议会应恪遵行政院电令,切实协助银圆券流通;各省市政府应恪遵本署通令,饬由各县市府督饬当地商会公告晓谕商民,维护流通。所有各级地方政府、各部队长官及各级议会,务需密切配合,协力推行,共建币信,并随时纠察破坏币制情形,予以严惩”。

看来,只有动用武力才能迫使人们使用银圆券了。

在贵州,到8月下旬,中央银行一共才运来银元40万元。省府主席谷正伦多次电请央行速运银元,保证信用,但始终未能解决。贵州中央银行不得不采取限制兑现措施,对大面额钞票或数额较大钞票进行登记,拖延兑现时间;对要求兑换银元者,每人以兑取20元为限额,很快又将限额降至10元。

因兑换限制严格,黄金黑市由原来低于官价转为高于官价,人们又将银圆券转向兑换黄金,黄金供应顿时紧张。为了应付这一变化,中央银行赶紧以《兑付黄金须知七条》予以控制。该须知规定:兑换黄金者一律凭贵阳市本人身份证,经核对照片、姓名、地址无误后,方可兑换;凡持外地身份证和外地钞票者,必须先办理登记手续,若发现有投机、套购行为,随时报告治安机关。贵州省政府与之呼应,饬令警察局协助办理。

10月14日,解放军攻克广州,国民政府逃往重庆。蒋介石企图组织西南防线,固守大陆最后一个据点。这时,银圆券大量集中到贵州、四川、广西数省,压力更大。中央银行由于挤兑风潮愈演愈烈,不胜应付。10月18日,贵阳中央银行为了防止套购,规定每人每次只能兑换黄金1两,如有急需,要求多兑,不得超过5两,且须觅具殷实铺保。

为此,中央银行临时佣工匠,将400两一块的金砖切成小块,应付市面。同时,将金砖运往成都中央造币厂,由其铸成5钱重小金块运回备兑。到11月9日,连穷于应付的实力都没有了,贵阳央行只好宣布暂停兑现。

面对此种局面,阎锡山致电财政部:

“如不克日解决,银圆券将立即重陷金圆券覆辙,其影响政治、军事必至惨巨。转达央行,即运银币一百万元,一、二、五钱小金条一万两,交筑行作准备。”

在四川绵竹、德阳、罗江一带驻军,一律拒用银圆券。当地大一点的商店,在交易后竟当面将银券撕毁。11月10日,华中军政长官白崇禧声称,一个月来,中央运至广西银元不到30万,然此间军政支出达三百多万元,银元需要愈益迫切。自衡阳、广州失守后,桂林成为西南前方惟一的兑换处所,钞券流通范围日狭,流入桂林以求兑现者日多。

加之国民政府西迁,大军后撤,人心不免惊慌,因而群趋兑现。供应愈少,需求愈多,往复循环,币值始终处于贬落状态。他急请中央银行尽可能多运银元、黄金来桂,以解当前危急。桂林中央银行还颁布了新的支付军政费用及金银兑现暂时办法,规定军政费一律支付银圆券;如确有困难,需要搭配部分金银,其搭配成数由中央银行视库存多少拟定;门市金银兑现,由央行视库存多少决定数额;大额兑现,应先询明来源与用途,并报长官公署核备。

11月15日,解放军攻克贵阳。17日,进逼重庆。重庆中央银行宣布停兑银圆券。

23日,国民党行政院决定:

过去部队机关领取经费搭发银元或黄金之规定,予以取消,一律以银圆券及搭配辅币支付。国民党再也没有余力维持银圆券信用。

29日,国民政府又被迫迁至成都。30日,解放军攻占重庆。至此,发行仅四个多月的银圆券收场了。

曾任国民政府经济部长的刘航琛,自重庆逃离大陆时说:

“法币是一出折子戏,金圆券像一幕电影,银圆券简直是扯一个“活闪’。论寿命,倒是一个比一个短;论毒害,却不见得一个比一个轻。”

这倒是一个生动而又贴切的比喻。

(正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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